平澈

向人嬌杏花,撲人衣柳花,迎人笑桃花。

那麼你說,究竟何者為真呢?

寬袖長袍,我與你站在這個世界,望著前方古色古香的廊殿,瞬眼之前我們才從那裡邁開一步,一步即跨入此間。究竟是這裡是真實的,還是哪裡都算不得真實。既無真,又何來虛,做不得數,又做得了數。

只有這樣的緣份便已足夠。車廂中我抬頭看著你,你說就像夢中之夢不知何時方能醒。人群中我聽見你喊我的名字道別。我已經到了這個時候,知曉什麼便已足夠,知曉因緣生滅,只是還想憑依著漫不經心的任性,冷眼旁觀那不是自己也是自己的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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