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澈

向人嬌杏花,撲人衣柳花,迎人笑桃花。

言情

歌舞團,我在人群當中最後面的位置,被你一把拉入,你的微笑很寵溺,相擁在被子裡的時候也是,手摸著我耳邊的髮,像暖橘色月光溫柔蹭著平實的幸福。米色的棉麻質床單,稻穀似的飽滿,日光從床頭的窗台輝映進來,被子的起伏弧度之上,微塵細細懸浮在光線裡,帶起視覺如同稻浪徐徐翻飛。春天午后田野的味道,好甜。

你說快遲到了,今天我們還得去排演。我點點頭,讓你先使用盥洗間,自己拉整好睡袍的領子打開筆電,叫出檔案來檢視瑣碎的資料與排程。早晨很安靜,白色海洋色的房子,潮水潾潾,沖茶壺裡綠茶的水珠有一些被熱氣蒸騰氤氳,有一些沿著壺的壓克力瓶身散列成普普風。茶水斟入翠釉的杯子,弓起身窩入椅背,腳丫冰冰的,每一天都如此。一邊喝著茶,邊用指尖在感應區上移動鼠標,右耳的方向傳來你刷牙洗臉用水的聲音。我純粹擁有你,就在這些時間,霸占著,隨便我怎樣揮霍——即使我通常只是微笑的對你說,噓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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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問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,我怔住。上一秒中還在哭泣,這一秒愛恨竟然清明壁壘。我的確是要你,不甘願於任何其它的形式,所以我蹲下,我哭,我不要再這樣往前走了。你很拿這樣任性的我沒辦法吧,是吧,所以你最後還是抱起我走下去。我攬著你的脖子,眼淚斷斷續續流淌,每一次的撒嬌,都像是再不會有。我只能這樣,而其它毫無辦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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